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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2.jpg  

還沒看過《人偶屍》的同學請從這裡開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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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萍看著被翻亂的背包、被掏空的錢包,她知道非常重要的那塊玉被偷走了。卻對氣頭上的小梅說謊:「幸好沒有直錢的東西,只是東西被翻亂了。」

小梅連忙的道歉,都是哪個混帳害她這個主人家面子掛不住,如果有什麼東西掉了她會賠給若萍。若萍卻說:「沒關係,家家都有難念的經。」若萍你真是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是啊!家家都有難念的經,經過這麼一吵鬧後,我們家那本難經也醒了。

「大家都這麼早啊?」

老媽渾身散發酒氣一副還沒睡夠的臉,小梅看了是更氣,二話不說拿著書包出門了。自從我離家之後小梅跟老媽的關係就變糟了,寫給我的信中小梅常常對老媽諸多抱怨,我總是安慰她「老媽一個人沒辦法生活,只剩下小梅能替我照顧老媽。」記得我離開家之前小梅還是一個可愛又黏人的小女孩,我不在的這四年小梅承受了不少壓力。

 

媽媽隨便梳洗之後便悠哉悠哉的出門上班,家裡只剩下小刀和若萍跟阿竹的屍體,這時若萍才把那件大事說出來。

「那塊蒼龍玉不見了!大概是哪個昆叔偷走了吧!」若萍不安的對小刀說。

「怎麼會?那是妳唯一的傳家之寶,妳不是一直都放在身上的,怎麼會被偷了呢?」

若萍無力的說:「因為阿竹......你知道我不能把蒼龍玉帶在身上,阿竹他....會受到影響。」

原來那塊玉是若萍的傳家寶對她來說應該具有很重要意義,可是它又會對我有什麼影響?難道那個玉是我變殭屍的原因嗎?還是說,附在我身體裡的是從那個蒼龍玉招喚出來的神獸,這應該是不可能,這種離譜的劇情只有在漫畫裡面才會發生。不過話說回來,已經死掉的人自己坐火車走回家這還不離譜嗎?

「那個昆叔,他應該還在這個村子的某處,這村子應該不大,要蒼龍玉賣掉也不是這麼容易。我們去找昆叔也許還會順便發現解決〝阿竹〞的方法。」小刀望向阿竹的屍體說。

 

  

人生地不熟的兩個外地人加上完全幫不上忙的本地人,就在村子裡瞎逛。我們跟著人群走到了市場,鄉下的市場很隨性,隨便墊塊布擺上賣菜就是菜攤、推著手推車就賣起醃醬瓜、水果放在腳踏車後貨架上任客人挑選、闊氣的魚販開著小貨車從漁港產地直送的新鮮魚貨,這裡除了蔬果魚肉之外也有些雜貨、衣服,還有令我懷念的傳統小吃攤,村人用濃厚的鄉音討價還價,這裡不是很大卻是霧溪村最熱鬧的場所。各種食物的香氣在市集中飄散,特別是起床到現在都沒進食的若萍根本無法抵擋這種誘惑,她拉住小刀衣角停在望伯的攤子前掂著腳探尋,看看究竟是什麼食物向她招手。望伯賣的是古法製成的碗粿,剛從蒸籠拿出來的古樸陶碗上,白嫩碗粿散發淡淡的米香,淋上特製的醬油膏以及蒜蓉佐醬後,若萍的口水幾乎要沾濕衣襟了。

「老闆,我要兩碗。」小刀在若萍還沒失去理智之前先向望伯點了碗粿。

望伯濃厚的鄉音問若萍要葷的或是素的?若萍一臉狐疑的望著老闆,又轉頭看著小刀,小刀思考了一下之後才理解老闆問什麼。

老闆給了小刀和若萍一人一碗糕後便轉向阿竹:「原來是阿竹你帶朋友回來玩啊!望伯差點認不出來你耶。聽說你去了台北,很久沒回來是不是很想念望伯的碗粿?來一碗望伯請客。」

「望伯不用了我吃過了。」

望伯還是客氣給了我一碗,硬是被若萍搶了過去「老闆,你的碗粿真的很好吃。」

望伯又端了一碗給我,這次是小刀劫走「老闆,謝謝。」

「望伯,真的不用了。」屍體阿竹再次婉拒老闆。可惜了望伯美味的碗粿,哪個從小就上癮的美味,已經沒機會再吃到了,畢竟我是不需要吃東西的。

自己的料理被稱讚,望伯自然是喜孜孜的,貪吃鬼也是廚師的好朋友,所以戴著防風眼鏡的若萍也就很得望伯得緣「你朋友也是台北人喔?」。

「都市人就是比較灰遜,跟我們庄腳俗完全不一樣。」望伯,如果你是指若萍的裝扮,在台北的確有很多年輕人帶著沒有鏡片的粗框眼鏡就是沒有人會時時刻刻掛著防風眼鏡,若萍這樣的裝扮在都市也是很怪異的,只是若萍自己有她的理由,好像是跟某種信念有關。

望伯四年沒見到我,開心的對阿竹閒話家常,說著村子這幾年的狀況,靠近山那邊開了新的傢俱工廠,很多像我一樣曾經離開村子的年輕人都又回來去哪上班工作,畢竟好歹都是自己的家鄉,村子也比以前有活力多了,不再是只有老人跟小孩的荒涼村莊。

「只是一個家具工廠就能讓村子繁榮起來?」阿竹的屍體問。

望伯說,前些年經濟不景氣,很多年輕人在都市找不到工作,還有被裁員的,迫不得已就回來了。但是也有些人將不良習慣也帶回了村子,現在霧溪村不如以往的純樸。不知道望伯意有所指的是什麼,也許就是那些花襯衫軍,我心頭上不好的預感正在醞釀中。

「望伯你今天有看到昆叔嗎?」阿竹問老闆有沒有看見昆叔著時候,有人從後面抓住我的衣領,阿竹的屍體跌倒在地上。

「幹,你還敢回來?」將屍體阿竹推倒還揍了一拳的這個年輕人,我認識他,他是小玲的弟弟。

「阿德有話好好說,幹嘛動手動腳。」望伯出來勸架。

小玲是我高中死黨,我跟阿德交情其實也不錯,小玲曾經說過阿德把我當成親哥哥看待,沒想到莫名其妙吃了這一拳,這時該慶幸我是屍體並不感覺痛。阿德在市場中大聲喧嘩引來不少圍觀的鄉親,其中絕大部分都是我認識的人。

「阿竹?」永明看見著阿竹,他那表情不騙你真的很誇張,一副見鬼的模樣,比屍體阿竹更像死人臉。

屍體阿竹才剛站起身,肚子上又挨了阿德一拳,阿德你揍一個死人他並不會覺得疼痛,你只是白費力氣而已。

「我幫永明哥揍你這不要臉的傢伙。」阿德怒氣難抑猛在我身上揮拳。

氣到連紅脖子粗的阿德、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的永明,這畫面一種詭異的強烈對比。

「是誰一早火氣就這麼大啊?」又一個穿花襯衫從人群中閃出來我開始懷以這村子什麼時候開始流行穿花襯衫?這人身上抹著很低俗香水還綁個自以為瀟灑的馬尾,後面還跟了幾個小弟。

「哇靠!看到鬼囉!阿竹你怎麼會在這?」說話的這個人是村長的兒子也是阿德的同學他叫大丸。

馬尾男抓住阿竹的衣領,將阿竹的臉拉近到他的嘴邊距離五公分的位置,瞪著說:「喂!畜生,你怎麼還沒死啊,膽子真不小還敢回來啊。」

這位花襯衫大丸,你近視有這麼深嗎?要這麼近的距離才看得到嗎?我實在不喜歡跟男生這麼近距離臉靠臉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又再一次慶幸是屍體,聞不到他的口臭。

「大丸,夠了,別在這裡鬧事!」永明恢復理智的拉住大丸也推開阿德說。

大丸放開阿竹的屍體轉身對永明說「我是在替你出頭呀永明哥,怎麼嫌我雞婆呢,還是說你喜歡戴綠帽啊,哈哈哈。」大丸放手之前還偷偷在我腹部揍了一拳,不得不再說一次屍體萬歲。大丸那幫人笑得很邪惡,光笑聲就能判斷他是反派角色。

「大丸顧好你那幫小弟別讓他們到處惹事就行了。」永明嗆著大丸說。

「永明哥,你這麼說就不對囉,我跟這幫小弟可是帶動地方上的繁榮的大功臣,哪有什麼惹事生非的事啊?」

「最好沒有。」

永明跟大丸一來一往吵個不停,阿德夾在中間似乎很不自在,他默默的退到永明身後。

「一個是村長的兒子,一個是鄉代的兒子,阿竹,你最好別惹上他們?」望伯勸我們趁他們正在互嗆的時候趕快溜走,若萍跟小刀也認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我們隱身在人群中然後開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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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依慣例,點閱數破20就會有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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