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已經破20點閱數好幾天了,但是我遲遲沒有補上新的故事,並不是我偷懶,而是準備新的圖,小說寫完了只要潤一潤就可以放上來了,可是畫新圖需要一點時間啊!

為了畫新圖,我都沒有時間寫新的題材了(哭)

這是獻上的是我心中若萍的造型,你們覺得她像誰?(我不是職業繪師,所以沒有照片就不會畫圖,一定有參考對象)

若萍近照.jpg

說真的我很好奇,有哪些人真的喜歡這個故事呢?給我一點訊息吧!

還沒看過《人偶屍》的同學請從這裡開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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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陽光的溫度恰恰好溫暖,鄉村小路顯得如畫般的愜意,離開吵雜的市集,若萍的心情也這悠閒的景緻慵懶了起來,她坐在溪邊的大樹下乘涼。

「小刀,小刀那個叫做碗粿的東西真好吃。」,若萍那副悠哉的模樣,似乎忘記了重要的蒼龍玉現在還下落不明。

小刀繃著臉看著對若萍說:「你可能得先處理他的傷口。」他指著屍體阿竹。

「噯呀,阿竹的破皮了,一定是剛剛弄到的。」若萍由背包中拿出黏著劑的藥膏,將屍體阿竹挫傷的臉頰上貼黏好,接著在塗上膚色的顏了掩蓋,在外觀看起來跟正常皮膚沒什麼不同,若萍還細心的在補過的皮膚上點上幾個暗斑和疤痕,讓修補過的皮膚看起來自然些。整個過程感覺就像是藝術家修復損壞的兵馬俑那樣,差別只在阿竹這個兵馬俑不只會動還會說話,但是我還是得強調那不是我的意志,應該是某個附在屍體裡面的哪個東西。

「阿竹,是不是捲入了什麼糾紛裡,你聽過他提起嗎?」

「前陣子阿竹有提過,有個高中同學上台北找他,還住了一陣子。」我對於自己死前的記憶到目前為止還沒完全恢復,但是聽若萍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些事。

若萍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從背包裡翻出了一本相簿,那是我的相簿,裡面放滿滿了我的生活與我的朋友,從最近到最久員如人生的走馬燈,若平翻到我離家之前那部分,相片中那個女孩.....「好像是叫做小玲的女孩子。」

我想來了, 那時候小玲穿著跟小梅一樣的高中制服,笑容如向日葵那般燦爛,她手上拿著水彩比賽優勝的獎狀。那年的夏天我跟小玲都還是高二生,她參加全縣的水彩比賽,其他學生的畫作是一般水彩寫生,但是小玲的作品卻是,一個在昏暗的教室埋頭念書的學生,那人就是我,小玲把我陰鬱的神情刻畫在畫紙上,並且參加比賽得了獎,這讓她開心不已。領獎那天小玲把獎金拿來請我跟永明到隔壁鎮上餐廳吃一頓好料,我記得那時候小玲說:「我喜歡你憂鬱的氣息。」她說我的憂鬱很值錢,贏得了這頓大餐。永明偷偷地跟我說,其實比賽的獎金還不到那頓大餐的一半,小玲只是想找藉口請我好好吃一頓,如果沒有她的畫技我那臉衰樣根本不值這一餐。

小刀翻了下一張照片,是我和永明的合照,我們坐在籃球場上肩搭著肩,我喝著水,永明看著鏡頭比出勝利的手勢。很重義氣的永明是前任鄉長的兒子,在學校的時候是個風頭人物,很多人喜歡跟在他身旁像個小弟一樣,他卻喜歡跟待在我身邊,強迫我陪他打球,對我說除了念書也要在陽光下流汗,這樣才是青春啊!

「這就是叫永明那個人。」若萍再從背包拿出一本書,那是一本外表已經有很多磨損的陳年筆記本,上面的每一道磨損的痕跡都是我所熟悉而且帶有感情的,那本是我的日記,若萍怎麼會有我的日記呢?這是一個麼蠢的問題,只是為什麼要看我的日記,雖然在本人面前不算是偷看,但是你沒有經過我同意啊,這樣是不禮貌的行為,就算我已經成為鬼魂也不能偷看我的日記啊。「阿竹,我可以看嗎?」若萍看著阿竹的屍體問。

屍體阿竹說:「可以啊!」請等一下,你著個冒牌貨怎麼可以隨便答應?怎麼可以看我的日記呢,不可以!

啊!她看了。

看了就看了吧,我也無可奈何,就算了吧!

若萍翻開日記其中一頁指給小刀看,小刀並沒有接下日記反而撇過頭去,小刀果然是正人君子,懂得尊重別人的隱私。

「我看過了,也都記住在腦中了。」小刀你說什麼?連你也偷看別人的日記,我錯看你了(氣)。

「那個小玲是阿竹的初戀情人,阿竹在台北的這四年他們仍持續續通信。」小刀你還記得真牢啊,可惡(怒)。

「是不是阿竹搶人家的女朋友啊。」若萍你覺得我像那樣的人嗎?

「阿竹的日記裡面沒有提到小玲已經有男友,卻是有提到小玲有心事。」

「那會不會是小玲劈腿?」若萍你根本不了解小玲他不是這樣的人。

「也許有這個可能,不過這跟永明有什麼關係?還有跟那個花襯衫什麼關係?」

「那個叫阿德高中生好像反應很激烈。」

「他是小玲的弟弟。」小刀你看我的日記看得還真是詳細啊(怒+1)。

這些麻煩事的源頭是乎都出在我身上,如同原本清澈的霧溪,暴雨讓它一夜混濁。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只要把蒼龍玉找回來之後,再讓阿竹安息,不管阿竹之前惹上什麼麻煩都會一筆勾銷。」小刀的話也沒錯,讓我在大家面前再掛一次,什麼恩怨應該就會化塵歸土,望著溪水的小刀大概已經想出讓我在死一次的方法了。

「都忘了蒼龍玉!」若萍你說什麼?那不是妳的傳家寶嗎?

「聽小梅說那個昆叔嗜賭,村子某處應該有聚賭的場所,只要找到賭場應該就找的到昆叔,盡可能向其他人打聽看看應該就找得到,畢竟村子也沒多大。」你們終於認真想要去找哪個玉了嗎?

「那我們去街上問看看昆叔在哪。」若萍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塵拉起小刀往前向走。

突然,走在前頭的若萍像是被點了定身穴一樣。跟在後頭的阿竹與小刀差點追撞上去成連環車禍。

若萍回頭吐吐舌頭說:「街上,在哪?」

 

外婆曾經說過,霧溪村在日據時期特產茶葉,而且還外銷至日本,老街就是霧溪村交易茶葉與製作的地方,老街地理位置比較靠近牛頭山,房子都沿著緩坡建蓋形成這條街。雖然只有幾十戶人家,大多是兩層樓的大正風格的日式建築,在當時算是新潮的房子,碎石子做成的看板上「霧溪茶莊」、「霧村旅社」、「村雨米行」的字樣都還留著,但是已經沒有當年的風華。今日的老街已經凋零,這些屋主並不是特地想要保存這些房子的原貌,而是窮得沒有錢翻新,紅磚屋瓦、斑駁的牆壁,這裡的人就跟房子一樣顯得老態龍鍾,死氣沉沉。也是因為這種要死不活的氣氛,小時候成經喧鬧一時的殭屍電影風潮,也曾席捲至霧溪村老街來。這裡的街景非常適合拍攝鬼片,尤其是長年起霧,這替拍戲劇組剩下不少造景與乾冰的費用。而老街的第二春也在殭屍電影沒落後黯然退場。當年鬼片的影響下老街顯得更為詭異荒涼,這裡的每一戶人家都把門窗緊閉,明明是大太陽也把將在外面的衣服收起,老街除了我們之外沒有任何人,置身於老街當中有種穿越時空回到過去的錯覺。莫名走到這裡的若萍跟小刀,也被這裡的氣氛所感染,覺得老街與早上的市集大相逕庭,彷彿踏進了異界那般。

「阿肥,進去、快進去。」前面有一個婆婆正把一隻麝香豬趕進屋子,若萍看到有人馬上向前詢問:「婆婆,為什麼這裡都沒有人啊?」

被人從後面叫住的婆婆嚇了一跳。「靠腰,你是要驚死人喔?」

若萍急忙著向婆婆道歉:「婆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你的。」

婆婆看著我們之後就揮揮手進到屋子還一 邊說:「阿竹趕快帶你朋友回家,快下雨了,別在外面閒晃。」

「婆婆,婆婆!」婆婆不理會若萍硬是把門關起來。

「太陽這麼大,不像是會下雨啊?這裡的人這麼怕下雨嗎?」其實我想跟若萍說,婆婆怕的不是下雨,而是更可怕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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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依慣例點閱數破20就會有下一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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