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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溪村1.jpg  

在人偶屍故事開始前我想先說明遊戲規則!

連載基本上是一個禮拜一篇,既然預告片的點閱數是20以上,所以當本篇點閱數超越20我就會補上下一篇。

如果點閱數不足,有可能就直接斷頭,反正沒人想看!(對啊!我還滿虛榮的XD)

那麼!故事開始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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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意義到底是什麼?只是繁衍後代、延續人類文明?最近天災人禍頻傳,也有人倡導了末日說,認真的說當生命結束的那一刻便是末日,我的世界末日比別人還早降臨,但是我的故事還沒結束。

 

對了,忘了介紹自己,朴瑞竹是我的名子,牡羊座O型,單身未婚,一個平凡至極的小市民,享年二十一,是英年早逝但不算是天妒英才,至於我的死因,其實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平庸的我,因為朋友—小刀和若萍而開啟另一段短暫的旅程。

 

不算涼爽的八月,兩個人與一具屍體一路坐火車南下回到我的故鄉。我是那具屍體,那兩個人其中之一好像一輩子沒坐過火車,一直盯著外面風景看,沒事卻一直戴著防風眼鏡的小個子怪女生就是若萍。另一個坐我鄰座的撲克臉帥哥就是小刀,年紀跟我相當才二十出頭就當上了國術館師父。國術館其實是專治跌打損傷的民俗醫療,而不是道場,我記得有一次不小心腳嚴重扭傷,醫院的醫生跟我說要打一年石膏,小刀看了之後把我的腳上折來折去,不到半天的時間扭傷就痊癒了。他給人的感覺有如會飛簷走壁的武林高手深不可測。

 

若萍是我在葬儀社工作的同事,她的工作是幫死者做最後一次美容,用神乎其技都不足以來形容若萍的技巧。曾經有個吸毒過量死亡的小姐,死相非常難看,經過若萍的巧手之後猶如充滿生氣的美麗模特兒,靜靜沉睡著,如果不說沒有人會相信這位小姐已經往生。但是意外地若萍本人是崇尚自然的素顏美人。我在葬儀社工作只是貪圖時薪高而已,對若萍來說簡直就像興趣一樣樂在其中,雖然她的興趣怪了點些,卻是一個溫柔的好女孩,我剛到台北的時候,如果不是若萍照顧我、幫我介紹工作,我可能還在街頭晃蕩。所以她是我上台北第一個交上的朋友,算一算也有三、四年了,初次見面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是,若萍身高與一般小六生無異卻有舉重選手那樣的怪力。若萍跟小刀住的地方也很奇特,是在掛著國術館招牌的老舊洋房,怎麼看都像鬼屋的地方,哪就是他們的住處!至於他們倆人的關係我也搞不清楚,沒有血緣關係、不是親戚、又不像一般情侶,匪夷所思的關係。

 

認識他們這們久以來,不覺他們是茅山道士、奇門遁甲的特一人士,但他們卻可以令我的屍體,跟著他們一起去走路、坐火車甚至開口說話,要問我這怎麼可能,我沒辦法回答你,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人,說真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辦的,能令我的屍體不腐爛、且能行動,但不是依我的意識活動,大概是有誰附在我的屍體上,借屍還魂。

 

我們下了火車換上了一個小時才來一班的破爛巴士,直到車窗外的風景越來越懷念,我回到老家──霧溪村。

老家霧溪村位處於牛頭山與馬臉丘的中間,霧溪從中流過,算是山谷的地形但是比較平緩,日據時代之前種植茶葉現在改種香菇為業。這是我離開村子之前的情況,經過了四年應該也不會有太大改變,鄉下地方的生活節奏比不上城市,甚至有十數年不變。

 

小刀和若萍依照我生前留下的文件資料找到了我家。鄉下老家是普通的三合院是紅磚跟木頭混合搭建的老房子,七、八十年的房子散發著淡淡的老味道,好懷念這味道老房子跟我離開的時候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房子旁邊的樹變得更高了,雖然外婆在十年前就過世了,當初外婆種的那些盆栽還是綠意盎然,肯定是因為有小梅精心照料他們。

 

三合院門口穿著我最熟悉的高中制服的女孩原本牽起腳踏車正要出門,看見我和兩個外地人走近之後,便開心的跑過來跟我們打招呼。

 

「阿竹!」

名為阿竹的屍體發出了我的聲音說「你好?」。

那名女高中生說:「什麼你好,阿竹你耍什麼寶啊?我是你妹你認不出來喔?」

若萍整整矮了我妹一顆頭,從我們中間冒出,她的眼鏡反射著陽光很搶戲地向我妹解釋因為我前鎮子出車禍有點腦震盪,有些記憶喪失。當然至是謊言,大概附在我屍體那個人不認識我的親朋好友,以這樣的謊言可以當作最好的掩護。

我妹緊張得大呼小叫,有點反應過度,害得若萍也跟著緊張地說身體沒什麼大礙,只要回鄉下復健就會慢慢回復記憶。說了一個謊要用更多的謊言來圓謊,光是想就覺得很麻煩,倒不如誠實的面對簡單得多,對不起扯遠了。

離家四年都沒見面的妹妹就在我面前,我真的快認不出來呢。

老妹小梅,在我離家的時候還是個跟屁蟲小學生,每天在我身邊繞啊繞的就像個蒼蠅一樣,不過也算是一個聰明又乖巧的蒼蠅,不管在學校還是鄰居的眼中都是一個討喜的小女孩,小學生就會煮飯洗衣的女孩子應該不多吧。沒想到如今小女孩長大了,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不過少女啊?我不記得我們高中女生制服的裙子有這麼短?你內衣的顏色也太花俏了吧,都從白色上衣裡面透出來了耶!

 

叫做阿竹的屍體向小梅簡單的介紹了小刀與若萍。家裡沒有半個人,小梅說老媽今天要加班晚一點才會回來,還穿著學生制服的她還要去打工,所以晚餐叫我們自己打理,我們應該耽誤了她不少時間急急忙忙的狂飆的腳踏車一下子就不見蹤影,看得出來我們一家人聚少離多都追著錢跑。即使遠在台北的我日子也是如此,打工一個接一個僅留一點點睡覺的時間,完全靠的是意志力,我猜我是不是因為過勞死的?

 

 三合院的房子裡沒有別人,主人是屍體,而另外兩個不是闖空門的小偷,而是我的朋友。四下無人,在火車上沒說的話這時候全部都講開了,這可讓我嚇出一身屍水!

若萍看著阿竹的屍體躺在床上呈大字型說:「現在怎麼辦?」

小刀放下行李後斜靠在房門前說:「 難道你沒考慮過接下來會遇的問題?」

「沒有,我只是覺得阿竹很可憐,至少要讓他回到家。」

小刀環顧四週之後說:「是到家了,就把屍體放著,我們屁股拍拍就這樣回台北囉。」

「別開玩笑了,剛剛遇到阿竹他妹,如果把阿竹放著就這樣走掉,我們會被懷疑是殺人犯耶!」

小刀諷刺笑說:「你也知道啊!」

聽他們的對話似乎能夠了解,我會這樣子回老家是若萍的主意,不得說若萍你真是一個好人,我也了解到他們所遇上的困難,讓我的屍體走回家不算任務結束,畢竟我是已經是一個屍體,像現在不正常的活動不是長久之計,而且屍體也會慢慢的腐化,到時候腐爛的屍體還繼續活動,那畫面有多驚悚應該不難想像,是該想辦法讓我的家人接受我已經死亡的事實,他們才能全身而退。話說回來,他們兩個會不會知道我的死因,身為當事人我很在意這一點,如果有機會我真想了解一下問問若萍,如果有機會的話。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小刀與若萍已經做出了結論,他們打算在適當的時機再讓我死一次。當有人在你的面前認真討論怎麼殺害你,不知道一般人會做何感想。你說我?我嚇死了,說笑的。他們真的計畫了很多方式,被車撞、墜崖、溺水、電擊等。他們兩個可以說幾乎把人性的黑暗面表現得淋漓盡緻,我不禁懷疑他們兩個是不是某終結站系列電影的忠實影迷,否則哪來這麼多鬼點子。

這麼多終結生命的方式他們還沒有下定論,討論到一半若萍發現阿竹的屍體正在化水,大叫一聲後急忙從背包中翻出瓶瓶罐罐的藥水,這才結束駭人聽聞的殺人會議。

 

若萍奮力扛起阿竹的身體,在房子前前後後走了好幾趟找浴室?浴室並不在房子的主體裡面,而在屋子後面的小房間,在浴室後面就是雜草叢生的樹林,偶而還會看見松鼠在樹梢跳躍,就因為浴室後面的樹林,小梅小時後不敢一個人去洗澡,我都得守在浴室前面等她。

一到浴室若萍熟練地把我全身扒光,為什麼說熟練,因為在葬儀社若萍得替大體淨身,只是看見自己的身體被女孩子脫得精光,總覺得不好意思。水放滿整個浴缸後,若萍讓阿竹的屍體全部浸入水中,小刀隨後走進浴室把若萍的背包地給她。說的也奇怪,附身在阿竹身上的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剛剛一到家之後就不動了,任憑別人擺布,阿竹的屍體好像沒有被什麼東西附身過一樣,就只是屍體。

若萍折騰了好一會兒,在放滿水的浴缸中加了奇怪的紅色藥酒,屍體泡在猶如血泊的浴缸中真像命案現場,接著又在屍體的穴道上插了大大小小血紅色的針,較小的針慢慢的溶化消失滲進屍體裡面,大的針沒有滲入體內,它從血紅色變成黑紫色,若萍就把針拔出。浴缸的水也是,變成黑紫色她才將浴缸的水放掉。

若萍看著阿竹的屍體自言自語說:「好黑喔!」這句話令人害羞,不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羞)!

針灸加上泡湯阿竹的屍體像醃豬肉一樣被料理過後看起來粉嫩粉嫩很可口。說來簡單的步驟卻耗了快三個小時,這麼長的時間足夠讓一個冒失鬼下班之後以為家裡遭小偷,而且這小偷還用他家的浴室洗澡。哪來那麼沒常識的小偷啊?那個沒常識的冒失鬼就是我老媽,她一腳踹開浴室的門,還一手拿菜刀,然後看著她兒子全身赤裸如大爺一般躺在浴缸裡,一名妙齡少女香汗淋漓正抱著她全裸的兒子。老媽自以為識相的默默退到門外,把被踹壞的門扶正。等一下,老媽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不是這樣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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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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